效果不佳 意义重大：不完美的抗疟疫苗(vaccine)(疫苗,疟疾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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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儿童在接受疟疾(malaria)疫苗(vaccine)注射。图片来源：Karel Prinsloo/AP/Press Association Images
近日，世界卫生组织（WHO）一个顾问团在瑞士日内瓦表示，全球首支对抗疟疾(malaria)的疫苗(vaccine)应当在非洲有限的试点示范中得到推广。这些示范——涉及多达100万名儿童——是必要的，因为该疫苗(vaccine)在对抗疟疾(malaria)上是无效的，除非儿童在18个月内分4次接受注射。而且，即便到那时，疫苗(vaccine)也只能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。
“如果无法让儿童接受4剂量的疫苗(vaccine)注射，我们就不会使用它。”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维克森林大学医学院儿科传染性疾病专家、WHO免疫战略咨询专家组（SAGE）组长Jon Abramson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。
推荐开展疫苗(vaccine)试点的决定——WHO总干事有望在本月正式批准——是在总部位于英国伦敦的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（GSK）以及包括比尔和梅琳达·盖茨基金会在内的其他援助者历经了28年研发后到来的。它们在药物研制上共花费5.65亿美元。

不完美的结果这种名为RTS,S的疫苗(vaccine)不完美之处众所周知：在1.5万余名儿童中开展的试验发现，一系列4剂量注射仅使青少年儿童和婴儿的疟疾(malaria)发病数分别减少了36%和26%。这些儿童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7个国家被追踪随访了4年。不过，即便是这种不太理想的效果也意义重大，因为疟疾(malaria)每年导致近50万人死亡，其中大多数是生活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儿童。而其他候选疫苗(vaccine)正处于研发的非常早期阶段。

“我认为，他们继续推进试点的原因在于目前没有其他可利用的疫苗(vaccine)。”牛津大学疫苗(vaccine)研究专家Adrian Hill表示。
上述顾问团建议在疟疾(malaria)中等到高发病率地区开展一系列的3～5个试点示范，这共涉及100万名儿童。这些示范将揭示父母是否会把孩子带回来接受全部4剂量疫苗(vaccine)注射。Abramson介绍说，没有最后一剂注射，RTS,S不会再提供对抗疟疾(malaria)的更多保护。

这些试点还将研究同疫苗(vaccine)相关的安全问题，比如患上脑膜炎的可能性。“试点是必要的，以确保此前的资助没有被浪费。”Abramson表示，“如果这种疫苗(vaccine)没有效果却被广泛使用，我们将花费好多本能得到更好利用的钱。”

示范将在2016年开始，并有望持续3～5年。随着数据涌入，SAGE将评审它的状况：是否推荐更广泛使用这种疫苗(vaccine)的最终决定将在此期间作出。

资源危机
即便WHO最终确实推荐这种疫苗(vaccine)的广泛使用，疫苗(vaccine)的摄取率如何仍不得而知。尽管非洲疟疾(malaria)防控官员欢迎RTS,S，但他们表示，将需要更多资助部署这种疫苗(vaccine)。利用诸如经杀虫剂处理过的蚊帐、青蒿素联合疗法等措施预防和治疗疟疾(malaria)的预算早已捉襟见肘。
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疟疾(malaria)研究人员Philip Rosenthal在WHO的声明作出前向媒体表示，虽然这种疫苗(vaccine)令人振奋，但“我担心，WHO的批准会被曲解，导致决策者将资源从其他疟疾(malaria)防控措施中分流”。

GSK表示，每个剂量的费用在1～10美元，以覆盖公司的生产支出，同时将5%的回报重新投资于针对疟疾(malaria)或发展中国家其他常见疾病的新疫苗(vaccine)研发。不过，在剂量费用之外，还需要将疫苗(vaccine)提供给儿童和传播信息方面的资助。

“一个挑战是要确保母亲们明白她们的孩子即便注射了疫苗(vaccine)，也可能患上疟疾(malaria)。因此，这意味着她们的孩子必须继续在蚊帐中睡觉。”乌干达疟疾(malaria)联盟研发主管James Tibenderana表示，同样重要的还有父母们知道孩子发烧时仍须接受疟疾(malaria)检测。

匹配度不佳
10月21日发表的一项研究显示，这种疫苗(vaccine)在临床试验中表现不佳，部分是因为它模仿了一种在非洲并不常见的疟原虫——恶性疟原虫。
该疫苗(vaccine)一部分是由在这种寄生虫表面发现的环子孢子（CS）蛋白片段组成的。接受RTS,S（以Mosquirix的名字出售）免疫接种的人，会逐渐积累一些对疟疾(malaria)的免疫力。

然而，不同寄生虫拥有略微不同的CS蛋白。研究显示，在感染试验约5000名儿童的寄生虫中，同RTS,S疫苗(vaccine)CS蛋白序列相匹配的不到10%。主导此项研究的哈佛陈曾熙公共卫生学院传染性疾病专家Dyann Wirth介绍说，如果该疫苗(vaccine)能被重新改造，将少量的若干表面蛋白包括进来会更加有效。

不过，在非营利性卫生机构PATH监管疫苗(vaccine)研发的David Kaslow表示，这种重新研发需要数年时间，尽管一些研究人员已在讨论可能性。“改进疫苗(vaccine)，使其同一个地区流行的病毒株相匹配不是小事，但这并非不可能。”（宗华）
《中国科学报》 (2015-11-04 第3版 国际)